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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实践

时间:2023-03-29 09:36:22

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实践

摘要:总体国家安全观的提出以及《总体国家安全观学习纲要》的颁布,为高质量开展学校安全教育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应把握以培育学生安全素养为目标导向、以构建安全教育课程群为实施抓手、以营造家校社育人生态为实施保障的实践逻辑。立足新时代对学校安全教育的新要求,对山西省53所中小学校安全教育实施情况的调研发现,安全教育重管理与轻教育现象凸显理念滞后、安全教育内容零散与安全课程结构失衡导致实践低效、安全教育主体单一与安全实践场域封闭导致价值乏力等问题较为突出。学校要从理念重塑、课程统整、师资培养、场域拓展四方面着力,促进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有效落地。

关键词:学校安全教育总体国家安全观安全素养个体安全国家安全国际安全

学校安全教育,事关青少年健康成长,事关全民国家安全意识和素养形成,事关平安中国建设。党中央、国务院把学校安全教育摆在突出位置。《关于加强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的实施意见》(以下简称《意见》)《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指导纲要》(以下简称《纲要》)等系列政策,围绕国家安全,强调增强学生国家安全意识,提高维护国家安全能力[1][2]。《生命安全与健康教育进中小学课程教材指南》要求将生命安全与健康教育全面融入中小学课程教材,推动“生命至上、健康第一”理念入脑入心。如何对标时代要求,在研判学校安全教育现存问题的基础上,探讨突围路径,促进总体国家安全观的落地生根,是学校教育高质量发展须探寻的重要课题。

一、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的实践逻辑

总体国家安全观是新时代国家安全的理论创新,要求学校树立系统思维,构建以培育学生安全素养为目标,以多科目有机协同的安全课程群为抓手,以家校社为育人生态的实践逻辑,推动学校安全教育体系化建设。

1.以培育学生安全素养为实施目标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增强全民安全意识和素养。对于中小学安全教育而言,安全素养强调学生具备守护自身安全、维护国家稳定和世界和平发展的品格和关键能力,包括安全与健康意识、抗挫折与自我保护能力、爱国主义情怀、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等要素,是安全意识、安全知识和安全行为的有机统一。安全素养以人为本的指导思想奠定了学校安全教育以安全素养的培育为目标。概言之,安全素养的形成是安全知识获得与安全行为养成相统一的过程。其中安全知识获得既是对人类改造世界过程中总结的安全经验学习,又突出安全知识在应对各类风险等真实情境中的转化与运用,强调安全知识的情境性和实践性,是培育学生安全素养的条件性资源[3]。安全行为养成是学生结合已有的安全知识和经验,强调通过以行践知的方式,达到安全知识、安全意识和安全能力的有机统一,实现安全素养的提升。

2.以构建安全教育课程群为实施抓手

首先,总体国家安全观的集成性特征是学校安全教育构建多科目有机协同课程群的理论依据。总体国家安全观的集成性表现为国家安全涉及领域广泛,是关涉国家政权等传统安全与粮食、文化、环境等非传统安全领域的国家安全体系。国家安全学创始人刘跃进教授认为,“国家安全是一个国家所有领域、所有方面、所有层级安全的总和”[4]。覆盖领域十分广泛。英国沃里克大学教授巴显·布赞也主张构建宽泛的安全概念,强调以国家安全为中心,个体安全是国家安全的基本单元,国际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延伸,囊括出重大安全问题的各个社会领域[5]。国家安全领域的宽泛性,决定了安全教育学科在内容上的交叉性。其次,中小学课程综合化趋势和课时限制是构建安全教育课程群的现实依据。中小学以综合课程为主,强调将相关联的两个或多个学科知识合并,形成新的课程形态。如道德与法治包含政治教育、生命安全与健康教育、历史与文化教育等多种学科知识,科学包含物理、化学、生物等学科知识。安全知识隐含于各类课程之中,而当前中小学阶段难以实现专门安全课程落地,建设多科目有机协同的安全课程群成为学校安全教育的现实出路。

3.以营造家校社育人生态为实施保障

学校与家庭、社会相联动是落实国家安全政策的迫切需要。《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将4月15日作为全民国家安全教育日,要求各级各类学校、社区、各种社会机构开展维护国家安全的主题活动。这一论断表明,维护国家安全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安全宣传教育并非学校单一主体之责任,家庭和社会力量同样不容忽视。学校作为保障学生健康成长的主阵地,应重视系统、全面地传授安全知识,全方位培育学生应对安全风险的能力。社会和家庭在育人方面与学校具有内在一致性,均强调个体健康成长和社会稳定发展,但具体着力点又有所区分。家庭场域适合学生个性化培育,侧重安全知识的言传身教;社会作为重要的实践场域,应培育学生应对风险的能力。家校社基于共同的安全育人目标协同合作,有利于构建安全教育育人新格局。

二、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的实践困境

基于对山西省53所中小学校安全教育实施情况的实地调研,发现多数学校以主题活动为主,缺乏对安全教育工作的系统设计,潜藏着窄化、碎片化等风险,与新时代对学校安全教育的新要求存在一定差距,尤其是与《意见》中指出的“既是国家安全教育作为立德树人的重要任务,也是全民国家安全教育的重要内容,更是党和国家的一项基础性、长期性、战略性工程”[6]地位不相符,具体表现在以下方面。

1.安全教育重管理与轻教育现象凸显理念滞后

面对全球复杂多变的安全形势,以安全宣传为主的社会教育难以满足时代要求,学校教育逐步成为总体国家安全观深入人心的重要途径。调研发现,多数中小学依旧保持“重管轻教”的安全观念,尚未确立“素养本位”的安全教育理念,与社会发展所需安全人才应具备的特质存在一定差距。

(1)安全教育观念落后制约育人功能

受制于安全管理重于安全教育观念,部分学校领导、教师坚持以“零事故”作为研判学校安全的标准,认为只要无事故就等于守住了学校安全。规避有安全隐患的事物本无可厚非,但一味将其奉为圭臬易导致矫枉过正,忽视了学生的发展需要。此外,部分学校对安全教育的重要性认识不足,安全教育显性课程与隐性课程设置缺失,导致安全教育处于边缘地位。《中小学公共安全教育指导纲要》要求中小学开设专门安全课程,事实上,大部分学校的安全教育只是“课程表中的内容”,未能真正落地。

(2)安全教育目标片面窄化育人功能

相对重视知识、技能等可视化、可测量的外在指标,学校安全教育忽视学生精神与心理塑造,教育目标片面。将安全育人功能窄化为一维的基本知识传授和技能训练,易造成学生头脑中形成的陈述性、程序性安全知识彼此割裂、缺乏内在关联。当遇到危害个体生命财产、国家安全利益的危机事件时,学生难以将所学知识转化为化解风险的安全行为,不符合新时代社会发展对“有本领”安全人才的要求。集安全意识、安全知识和安全能力三者于一体的安全素养是学校安全教育的生命力,厚此薄彼的教育目标定位势必窄化立德树人功能的发挥。

2.安全教育内容零散与安全课程结构失衡导致

实践低效《对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第5211号建议的答复》(教政法建议〔2020〕72号)指出,深入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要统筹国家安全教育与公共安全教育,将公共安全教育内容纳入国家、地方和校本三级课程管理体系,利用相关学科内容强化国家安全教育。调查发现,部分学校安全教育仍以一般性主题教育活动为主,与总体国家安全观对学校王颖李丹妮董新良: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的实践困境与突围路径·21·安全教育的要求存在一定程度偏差。

(1)主题教育内容零散有碍素养养成

调研显示,中小学安全教育主要依托主题活动开展,且主题来源单一,主题内容零散、表层化。在安全教育主题来源方面,多依据安全教育日、4·15等关键时间节点制订。安全主题的制订与专门安全课程或相关学科课程包含的安全内容关联度较弱,且内容深浅不一,安全主题教育未能发挥知识向能力转化的桥梁作用。就安全教育主题内容而言,表现为活动主题集中,仅关注区域内威胁个体生命安危、经常出事故的领域,如交通安全、意外伤害等,对于非传统安全领域涉及较少甚至不涉及。这与系统化实施学校安全教育理念相悖,学生难以获得指向安全问题解决的结构化知识。

(2)安全课程结构失衡有损统整效果

一方面,安全教育与学科内容交而不融,教育组织较为单一。《纲要》指出,安全教育的学科渗透不限于思政课程,与多种学科息息相关。如历史、信息技术、科学、生物等基础学科与安全教育都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内容素材交叉的现象,但在课程实施过程中由于教师安全教育意识淡薄或对安全课程理解不足等问题,导致安全教育常常被一带而过,甚至不管不顾。另一方面,学科课程之间融合度低、渗透生硬。如安全教育与道德与法治、语文、历史等基础课程在目标、素材等方面有一定的关联性,然而由于缺乏安全教育与相关学科内容的深度统整,未能充分发挥安全教育课程协同作用。加之学校安全教育政策对于其学科渗透的规定较为宽泛,可操作性不强,教师在具体的教学实施中易出现安全教育内容交叉、重复、空白等现象。

3.安全教育主体单一与安全实践场域封闭导致价值乏力

个体健康成长、国家安定和谐是家校社共同关注的基础性问题。家庭和社会是学校安全教育实施网络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目前,在安全教育实践中,学校成为安全教育主要主体、主要场域,呈现出“孤岛”状态,难以实现新时代育人要求。

(1)单一作用主体导致价值薄弱

囿于家校社三方对安全教育管理的边界模糊,部分学校未明确自身在安全协同育人中的中心作用,未能充分发挥其主导、统筹管理作用,缺乏与家庭和社会有机衔接的积极性和主动性。部分家庭放大学校的安全教育责任,对于孩子安全教育的投入不足。社会没有盘活各类安全教育资源(如自然资源、基地、公共场所等),未能将自然或社会存在的各类资源转化为安全教育课程或教学可用的素材。学校、家庭和社会三者之间彼此割裂,尚未达成安全教育合作机制,难以实现安全育人合力或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2)割裂实践场域导致价值低效

一方面,学校内部安全教育资源利用不充分。各级各类学校局限于主题活动中安全要素的呈现,缺乏对各类课程教材、课件等内容资源的利用。同时,忽视了教师、学校行政管理人员等人力资源开发以及校园文化建设在安全育人中的重要作用。另一方面,学校、家庭、社会三方的安全教育资源缺乏有效整合。主要表现在未能将家庭和社会中的安全素材或人力资源统筹设计在安全课程与教学各环节,以至于现存的安全教育内容单薄、缺乏生动性,安全育人的实效性不强。此外,未能充分结合中小学生已有经验、现实生活和社会实践,发挥不同类型资源在安全课堂教学、实践体验中的作用,导致安全教育资源整体功能难以发挥。

三、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的突围路径

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面向未来与世界,内容更加综合、形式更加丰富、主体更加多元,学校要站在“建设更高水平的平安中国”战略高度,坚持为党育人、为国育才,瞄准“增强全民安全意识和素养”目标任务,遵循学生身心发展规律和学科知识逻辑,从理念重塑、课程统整、师资培养、场域拓展四方面着力,促进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有效落地。

1.理念重塑:树立育人导向的安全观

符合时展要求的安全理念,能够为学校安全教育提供目标引领。总体国家安全观统领的安全理念强调以人为本,既重视通过刚性力量(管理)保障学生生命安全,又重视利用柔性力量(教育)塑造人的安全品质和能力。具体表现为处理好安全管理与教育、安全教育与“五育”两对关系。(1)安全管理与安全教育相融合在学校安全工作中,要走出“以管代教”“重管轻教”的误区,应在正确认识安全管理的同时重视安全教育功能的发挥。首先,学校要摒弃“不出事就是安全”“发生安全事件必须追责”等非此即彼的二元思维模式,坚持基于学生在校期间人身和财产安全、着眼学生终身安全健康、服务国家安全稳定发展相结合,形成学校安全教育意识[7]。其次,正确认识安全教育和安全管理。侧重外部客观危险控制的安全管理不可或缺,但安全事故发生的背后往往是安全教育的长期缺失。安全教育侧重内部主体能力培养,意在学生独自面对危险时有能力自我保护,进而做出维护国家安全与利益的行为。安全教育和安全管理相辅相成,方能将外显的防范规则内化为学生的安全理念和行为,保障学校安全高质量发展。

(2)安全内容与“五育”相融合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规定,教育要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指明了学校安全教育最本质的价值追求。学校要着眼学生终身安全,以《纲要》为指导,整合各类安全教育内容,补全生物安全、深海安全等新型安全教育内容,着力构建融个体安全教育、国家安全教育和国际安全教育为一体的安全育人新格局[8]。在此基础上,采用学科内融合和跨学科融合两种方式,实现德、智、体、美、劳“五育融合”。学科内融合强调以专门安全课程为载体,深入挖掘与德、智、体、美、劳相关联的内容,形成具有安全课程特征的单元教学。跨学科融合多用于安全教育多学科课程群或综合实践活动课程,适合采取项目式或主题式教学,注重在真实情境中引导学生调动各类知识解决安全问题[9]。

2.课程统整:注重安全教育学科渗透

学科渗透是安全教育课程建设的重要环节,是推动学校安全教育从一般性主题教育活动走向系统化课程实施的主阵地[10]。在《义务教育课程方案(2022年版)》的导向下,安全教育必将走向课程统整。课程统整强调安全教育学科统整和跨学科统整的综合[11],与《纲要》中规定的学校要把握安全教育学科渗透相一致,这为各学科渗透安全教育提供了理论指导。(1)明确不同学段渗透内容与方式遵循学生身心发展阶段特征,安全教育的实施在内容上也应呈现出阶段性差异。整体而言,小学阶段应凸显安全知识学习的综合化、生活化,中学阶段应增加安全知识学习的专业性。具体而言,小学低年级注重与学前教育的衔接,以心理健康、防欺凌、防拐骗等个体安全教育为主,适当拓展爱国主义教育和国际意识培养。小学高年级依据《纲要》《义务教育课程方案(2022年版)》和课程标准,注重在道德与法治教材中明确总体国家安全观总论、国土安全、军事安全、文化安全、社会安全、科技安全、生态安全、海外利益安全八个领域知识[12],在科学教材中明确生态安全、资源安全两个领域知识,在语文教材中明确文化安全领域知识。中学与小学高年级安全教育教学贯通衔接,强化国家认同为主的各类安全知识,将文化自信、主权政权安全等内容纳入历史教学中,将环境保护、气候变化、地理信息保密等内容纳入地理教学中。

(2)挖掘关联学科中的相似基因

立足不同学科性质、特点,以任务、主题或项目的形式,选择性地将安全教育意识、知识或技能嵌入学科教学中,保证安全教学融入的适切性。具体而言,以总体国家安全观各领域内容为核心,采用大单元和项目化的学习方式,统筹课堂学习与实践活动、教师教学与学生体验两对要素,破解学校安全教育内容交叉、重复、空白等问题,实现安全教育专门课程、相关学科渗透与主题活动深度融合。“大单元学习,以内在关联的知识为线索,将相关课程的教学时序集中安排,实现安全知识的深度学习。项目化学习以综合实践活动课程为依托,强调以安全主题为统领,指向某一安全问题的解决,实现安全能力的提升。

3.师资培养:全方位提升教师安全教育素养

教师承载着传播知识和思想、塑造灵魂和生命的时代重任,是安全教育的关键要素。教师劳动的示范性和学生学习的向师性,决定了教师须不断提升自身专业素养。对于学校安全教育而言,需要从教师考核和培训两方面入手,覆盖入职培训、在职培训全过程,提升教师安全教育素养,保障学校安全教育高质量实施。

(1)推行教师安全教育素养考核机制

要在明确以测试教师安全教育素养为目的前提下,制定考试内容和分值比例,侧重考核教师对安全、安全教育的理解,倒逼准教师主动涉猎安全领域知识,实现安全教育素养的提升。考试内容可参考《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国家安全知识百问》《中小学公共安全教育指导纲要》《关于加强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的实施意见》《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指导纲要》《生命安全与健康教育进中小学课程教材指南》等系列政策编制,以选择题或案例分析题呈现,增强考生对安全教育的重视。此外,在选聘教师时,具备相关专业背景者可优先考虑。

(2)拓展教师培训渠道和内容

结合政策要求,在拓宽培训渠道基础上,明确重点培训内容。首先,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应推动中小学积极联动专业力量,与高校协同推进安全教育开展,邀请经验丰富的安全教育专家或研究团体举办主题讲座和学术沙龙等多种形式的学术交流活动[13],指导学校相关社团的活动等。与此同时,学校要鼓励学科教师形成安全教育教研团队,参与安全教育听评课、教学大赛、课题申请和编写教材等活动,对安全教育理论、安全教育教学活动、学科渗透等展开专门教研。其次,将相关学科教师列为重点培训对象,将安全教育内容提炼成系列性安全培训主题,以服务学科教师安全教育能力的提升。

4.场域拓展:充分利用家校社安全教育资源

校园安全事关广大学生健康成长、亿万家庭安居乐业和整个社会和谐稳定。安全教育作为学生健康成长的关键支撑,不仅是学校场域的事情,同时需要家庭和社会积极关注并予以支持。学校可建构家校社多方合作联动的安全教育综合支持体系,包括学校—家庭—社会、教师—家长—他人等教育合作关系网,实现和谐的育人生态。

(1)组织专家、教师与家长共同研发安全教育模式或校本课程

学校需积极寻求高校相关研究团体、专家的指导和支持,将安全教育实践与理论相结合,结合校情探索不同形式的安全教育模式。如陕西师范大学附属小学依托陕西师范大学资源,结合校情与学情打造了“12339”国家安全教育模式[14]。与此同时,依据教师任教学科和个人特长,选择相关联的安全领域,开发安全教育校本课程或开设安全教育选修课程。基于家长知识背景、职业背景等因素,邀请家长作助教,协助教师研发安全教育课程。如学校可将传承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当作国家安全教育之“文化安全”的蓝本,组织语文、道德与法治教师作为研发课程的主导力量,联合部分家长,为课程研发提供鲜活的素材,推出诗文吟诵、晒家风等必修课程,丰富安全课程的内容和形式。

(2)统筹学校和社会丰富学生安全实践活动

学校要加强校园文化建设,在校园广播、宣传栏布置、校报、社团创建等方面,安排独立的安全教育版块,开展与学生身心发展相适应的安全知识宣传或安全活动。如在升旗仪式中,设置“时事热点”专栏,由学生代表整理好近期国内外发生的科技、军事、社会等方面的时事新闻,增强学生关心国家的意识。同时,依托社区环境,搭建安全教育实践平台。在传授安全知识的基础上,将商场、科研院所、公园等公共场所作为活动基地,带领学生开展“节约资源”“社会交往”“爱护环境”“模拟急救”等主题活动。针对社区老人、下岗失业人员、残疾人士及贫困户等群体,开展“关心弱势群体”“爱心义卖扶贫帮困”等社区支援活动,增强学生的社会责任意识。总体国家安全观引领下的学校安全教育是一项需要长期探索的系统工程,理论的研究能够为学校安全教育提供方法论指导,而更关键的是各级各类学校需要拓展思路,充分利用地方特色、学校资源、信息技术等在内的安全教育资源,积极研发安全教育课程,形成新时代学校安全教育典型,推动总体国家安全观统领的学校安全教育有效落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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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刘跃进.系统思维下的大安全格局与理念[J].人民论坛,2021(08):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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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杨帆,钟启旸.美国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的落实过程研究:基于夏威夷州的田野调查[J].外国教育研究,2022,49(04):36-49.

[13]郝篆香,蔡敏.美国中小学安全教育的实施及其启示:以南卡罗来纳州为例[J].外国教育研究,2011,38(11):31-36.

[14]侯西科.小学阶段探索“12339”国家安全教育模式:以陕西师范大学附属小学的实践为例[J].中国教师,2021(07):32-34.

作者:王颖 李丹妮 董新良 单位: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 山西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