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常森颂容舞容比不说破
摘要:孔子论《诗》、子夏《诗序》和郑笺在诠释“风雅颂”之“颂”时,均立足于盛德;《诗序》以“美盛德之形容”释之,郑玄径释之为“容”,并将其意义界定为德行广大崇高,至于“光被四表,格于上下,无不覆焘,无不持载”。后代的学者愈来愈倾向于离开盛德这一基本点,把《诗序》、郑笺所说的“形容”或“容”理解为舞容,严重误解了先儒的本意,模糊了先秦至汉代《诗经》学对帝王德行的高标准、高要求,也模糊了这一时期《诗经》学的特质。“风雅颂”再加“赋比兴”被称为六义,为历代《诗经》学的核心范畴。今人在诠释赋比兴时,喜欢称引朱熹《诗集传》的说法,但往往以为朱熹把比解释为修辞学中的比喻。实际上,朱熹《诗经》学中比并非修辞层面上的比喻,而是更高一层的“作诗之法度”;被人们称为比喻的篇章,《诗集传》往往释之为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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