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肽频林静文字说明陈松年后半生人能数日岳王会陈延年希颜舍身成仁
摘要:<正> 每个人生前都有一个家,每个人死后都有一个墓;但有的人生前就有了墓,死后才有家。秋日的阳光细碎,微凉,我偕一外地诗人来到安庆郊外陈独秀的墓前,对这种墓与家的距离有了重新的认识。两者之间固然是人的一生,但更是人的某种延伸与存在。五年之前的秋末,我也曾到过陈独秀墓地,四周浓密的树林静静地洒满阴影,没膝的杂草像是无言的叙说,撩拨着人们裹满尘土的心灵。我在那些高高的水杉间,足足漫步了两个多小时,却寻不到大理石雕刻和文字说明,看来陈先生已习惯了沉默。自他十七、八岁离开家乡,四处漂泊,发动新文化运动,担任中国共产党"一大"到"五大"的总书记,后半途又成为极具争议的人物,客死异乡,随棺木顺江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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