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寒星母亲火子黄花界沟村庄戏耍萱草
摘要:界沟围着村庄,像金箍,镶嵌着萱草,那些黄花犹如紧箍咒,风一吹,就痛了时光。村庄老了,只剩些老迈者,'放牧'着孙儿——他们也像极了萱果,有翅,迟早要飞走。大门紧锁。问戏耍的孩子:'我妈呢?'他们很困惑:'你妈是谁?'我怔住,不知如何回答。'他妈是我,火子娘.'母亲回来了。孩子恍然大悟,但他们仍不认识我——火子。母亲其实不叫火子娘。但叫什么呢?除了喊了30年的妈,我真想不出她的名字。陪母亲择菜。村庄里,菜叫黄花菜。《骈雅》里,叫宜男、疗愁;《本草纲目》里,叫萱草。《诗经》里,叫谖草。如这般择着,母亲的一生,恍惚迎面走来。
注:因版权方要求,不能公开全文,如需全文,请咨询杂志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