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元：小说是拨开雾霾的一个答案

作者：沈寅飞李春元小说反思制造者受害者企业

摘要：“我们的官员应该反思，行为与初衷是否匹配，是否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企业应该反思，是否要肩负道义，为将来留下点什么。公众也要反思，自己到底是雾霾的受害者还是制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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