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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视域转变下的公安文学——论公安文学中人物形象的“美”“丑”消长

作者:孙敏公安文学人物形象审美视域消长文学作品

摘要:一 裂变中的美与丑 人们鄙视丑陋,是因为钟情于美丽,然而没有丑陋,美丽就会失去存在价值。美丽与丑陋这两条永远并行的轨道,在文学创作里作者可以任意挥洒和自由延伸:或以丑陋反衬美丽.或以美丽陪衬丑陋。无论美丽还是丑陋,只要是真实地再现生活,都能够做到互为映衬、相生相克的艺术辩证统一。可是当我们用这样的观点去考察公安文学中的美丽与丑陋时,就会发现美丽与丑陋这对孪生子在公安题材的作品里,似乎总是显得泾渭分明,非此即彼,二者既不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不能同生共存于作品中某一人物身上,给人的感觉不是遍地绿荫,就是满目荒漠。当我们对一些较有影响的公安文学作品稍加审视时,就会发现无论是早期海岩的《便衣警察》、魏人的《龙年警官》和《蛇年警官》、张策的《无悔追踪》、彭祖贻的《黑白尘》等,还是到近些年来余华的《河边错误》、梁晓声的《司马敦》、海岩的《永不瞑目》、凡一平的《寻枪记》、张字的《软弱》、陈建功的《前科》、谈歌的《城市警察》、方方的《行为艺术》和《埋伏》、李冯的《十面埋伏》、魏人的《公安局长》、李鸿禾的《冬至》、张成功的《黑洞》、《黑雾》和《黑冰》系列等,似乎总感到有太多的美丽与丑陋不协调地展现在人们眼前:一方面正面人物总是无欲刚毅、尽善尽美,即使在某一瞬间可能暴露出些许个人的私欲,然而正义的感召立刻会使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尽管作者竭力以浓墨重彩刻画正面人物的高大全形象,但却难以尽如人意;而另一方面,那些欲壑难填的犯罪分子虽然阴险狡诈、面目狰狞,然而无论作者试图怎样在主观上去贬低、批判和鄙视,但是通过其丑陋却能够在更深层次上折射出人性的本质,给人留下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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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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