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谈骁我的母亲对比性沉默雄辩黍
摘要:一黍不语诗中的“沉默”已不是秘密,既在诗中随处可见,也频繁见于一些人的评论,更在她的名字之中——最后一点,似乎更有“先验”性。2012年,在潜江的“诗98”,我第一次见到黍不语。其时,我们都只是“初出茅庐”:她还没有写出后来为人称道的《我的母亲坐在那里》《少年游》这一批诗,我也刚出校园,困惑于语言和经验的转化,没有找到自己的经验和声调。初见的细节已经湮没,我记得的,仅仅是我们的名字的对比性:一个是静默,一个似乎是雄辩。不过,我名字里的雄辩是被赋予的,是父辈的期望而并不对应我的审美;她的名字则是主动的选择,且在诗中有过阐释:主体是不被广泛种植的“黍”,行动则是“走在自己的沉默中”,是“仅仅凭借沉默就区分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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