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独秀功利主义记者东方杂志民本主义统整西洋文明学术思想民主主义辜鸿铭质问
摘要：杜亚泉在《东方杂志》上对陈独秀的《质问<东方杂志>》一文作了反驳后,陈氏又以这篇"再质问"挑起"事端",杜却未再应答。究其原因,可能是他自知立场观点落后于时代,甚至理屈词穷,自动退出,也可能是他认为该说的都已说尽,无意再在细节上继续纠缠下去。陈氏的"再质问"保持了他一贯的雄辩滔滔的文体风格。从今天的角度看,他至少有两点切中了杜亚泉等人的要害:其一是以"晚周为吾国文明史上最盛时代"的历史事实质疑杜氏的"统整"说;其二则强调了中国古代的民本主义思想与西方民主主义的本质区别。——这一概念的界定相当重要且极富启示意义:近现代中国文化的发展离不开一系列西方概念的输入,但由于东西方语境及思维方式的差异,我们在使用这些概念时往往随意扩大甚至改变它们的内涵与外延。套用陈独秀在本文中的话,就是"千差万错皆导源于此"。不过,陈对"功利主义"一词的运用及争论,却未免有些强词夺理,意气用事,不知读者以为然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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